幸好也是活久见,我摸摸鼻子继续给林梦端酒,林梦摇摇头,说待会还有事。
也许比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更羞耻的事情,就是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分析员的桌子上——简直就是一件物品,一件和桌上其他东西别无差异的,一动不动的物品。
我们正搞得兴致勃勃的时候,突然从店面上传来了李明叫他老婆的声音。
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有些昏厥,我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,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双乳上。
跟踪自己的妻子,实在是一件不那么光彩的事情,我发现妻子对自己不忠又能怎样,我敢离婚吗?如果没发现妻子的端倪,那我岂不是对妻子不够信任?
悦怡一笑:“妈妈守寡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我,如今我得到了幸福可不能忘了妈妈。